珂儿小主双S_小太妹暴力虐打_凉鞋高跟原味脚踩脸荧光粉的刺青:问题少女珂儿与她的地下艺术革命
教导处的玻璃又一次被珂儿的耳钉反光晃出光斑。这个月第三次被逮到抽烟的16岁少女,正用指甲抠着桌面早已干涸的口香糖,教导主任的训话从左耳进右耳出。她荧光粉的挑染发梢在阳光下像一簇燃烧的火苗,校服裙被私自改短了十厘米,膝盖上还留着上周打架的结痂。
一、伤口上的纹身贴
男生厕所隔间里,珂儿正往手臂上贴新的骷髅头纹身贴。凉水冲不掉昨晚的淤青,但至少能盖住那些纵向排列的疤痕。校园论坛里流传着她"青龙帮老大女儿"的传说,没人知道所谓"帮派大小姐"每晚要面对的,是醉醺醺的父亲和满地砸碎的啤酒瓶。她书包夹层里的美工刀比任何武器都锋利,只不过刀刃永远朝向自己。当同桌林小晓不小心碰到她手臂时,珂儿条件反射的肘击让对方撞翻了两张课桌。
二、天台上的薄荷烟
五楼天台是珂儿的秘密基地,锈蚀的铁门被她用易拉罐卡住锁舌。那天她照例翻出藏在水泥缝里的爱喜薄荷烟,却看见一个穿米色开衫的女人正坐在她的"宝座"——一摞旧课桌上。"要举报随你便。"珂儿叼着未点燃的烟挑衅道。新来的实习心理老师苏雯却递来一包纸巾:"右手指关节的伤口,沾到烟灰会感染。"后来珂儿才明白,那天苏雯是跟着她滴在楼梯上的血迹找上来的。
三、作业本上的涂鸦王国
苏雯的咨询室抽屉里,锁着三本没收来的珂儿作业本。翻开内页,数学公式的间隙爬满了令人惊异的涂鸦:用修正液画出的哥特式教堂、圆珠笔勾勒的腐烂玫瑰、铅笔描绘的流泪小丑。这些在课堂上随手画下的图案,让美术学院毕业的苏雯手指发抖。其中一幅用红墨水晕染的《父与女》,让她连夜拨通了市青少年艺术中心的电话。而此刻的珂儿正蜷缩在便利店夜班柜台后,用马克笔在过期杂志上继续她的创作,浑然不知自己的画作正在教师办公室引发怎样的震动。
四、展览墙上的荧光叛逆
市青年艺术展的"野生天才"单元突然出现一组署名KE的作品。那些画在作业纸、快餐包装甚至卫生纸上的涂鸦,被精心装裱在有机玻璃后面开展首日,一个穿改短校服的女孩在《自画像》前站了四十分钟。画中的少女浑身是刺却怀抱幼猫,荧光粉的发丝里开出血色蔷薇。当策展人询问创作灵感时,珂儿第一次主动卷起袖子,露出那些尚未痊愈的伤痕:"这些不是失败作品,是草稿。"
艺术展闭幕那天,珂儿父亲被警车从校门口带走。她没像往常那样逃跑,而是安静地坐在苏雯咨询室里画完了整本素描簿。窗外樱花落在未干的颜料上,混着泪水变成全新的色彩。从此星辉中学的走廊上,多了一个抱着画板飞奔的身影,她荧光粉的发梢依然耀眼,但膝盖上再也不见新的伤口。